北散

更新随缘,偶尔会对以前的文章做出修改。找我聊聊天也可以啊,我很好相处的(但不是很会说话)……

请用您的手术刀割断我的喉咙[福森]

虽然不算很甜很甜(甚至后期会有一点虐

会稍稍埋下一些伏笔。 

开始叭!! 

 

“这样您总该认输了吧?” 

银发的武者结束了最后一刀,面无表情地把染了血的剑收回刀鞘。 

‘不管多好的剑,染了血不及时去除的话都会变钝的啊。你们这群人就不能消停一点吗?好好过日子就那么不容易?非得没事找事惹是生非。’ 

但他脸上的表情还是不变,俯视着大褂已经染满血的暗杀者。 

“银狼……您还真是厉害啊。” 

对方如果按照平常的套路,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窒息了才对,这个暗杀者应该已经说不出话了。 

“还没死吗?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 

武者刚想走,突然心生厌恶,对自己刚刚所说。就像从前自己从杀戮中获得了快感一样。 

那个暗杀者的脸痛苦得扭曲了起来,毕竟不管再怎么生命力顽强肺被贯穿的感受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又想开口时,无线对讲机响了起来:“银狼阁下,又一次见识到了您的绝技——” 

那个声音从后方靠近,武者转过头。 

“还是让我佩服啊。” 

无线对讲机里的声音嘈杂,总是听不大清楚对方到底在讲什么。不过这也足够了,这声音光是听着就是人喉咙发痒。 

一个黑发男子从走廊的拐角出现。染血的皮鞋发出单调的响声。 

紫色的眼睛闪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嘴角还是勾起。 

武者皱了皱鼻子。 

“森医生,您那边怎么样了?” 

武者处于基本的尊重,即便内心千百万个不愿意听到这个声音,不愿意看到这个人,表情也还是没变。 

这个黑发,可以说是俊美的男子若无其事在用白布擦着两把沾血的手术刀:“全部都杀了。没一个有气的。”说到“没一个有气”的时候,他满意地笑了一下,“银狼阁下呢?” 

“确切地来说,目前他还活着。还没死。” 

“您还是那么善良啊……福泽阁下。”森医生把沾了血的白布塞进了口袋,轻快地走上前,在武士的身边稍稍停留了一下,“希望您的善良不要被别人利用了才好呢。” 

“……” 

银发的武士漠然,他并非不善言辞,只是觉得麻烦。面对这个人,刚刚那种交谈已经算是极其礼貌的了,他稍微靠着墙壁试图缓和刚刚剧烈的战斗对身体产生的负担和跟这个男人谈话产生的胃痛。 

黑发的男子蹲下抬起了暗杀者因窒息而发紫的脸:“啧,还活着啊。像你这样的人,作为医生我可是很喜欢这样的病人——嘛,作为敌人生命力就过于顽强了。”

“不要玩弄生命。”

一旁的武者实在忍不下去,终于开口说话。

“既然福泽阁下都这么说了……很遗憾。”

森医生把玩了一下手术刀,似乎是在找一个好的角度和手感。锋利的手术刀在暗杀者的颈动脉上轻轻划过,皮肤无声地裂开,里面蕴含着能量的液体在一瞬间喷薄而出。

“哎呦,差点弄到衣服上了。”

他赶紧避开溅出来的血,却只见暗杀者的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咧开,与脸上痛苦的表情结合,与其说诡异还不如说是过于狰狞了。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森鸥外心头一惊,猛地转过身,背后那个靠着墙的武者却好端端地望着对面走廊尽头的黑暗处。

“有什么不对劲吗?”

武者察觉到森鸥外的目光转过头来,手已经下意识的放在了剑上。

森鸥外虽然知道暗杀者已经死透了,出了那么大的血量不可能活的下来。但他还是为了获得安全感一样,从右手口袋里掏出小手电筒,打在暗杀者已经蒙了一层白膜的眼睛上。

“他还活着。”

福泽的剑动的比他表情变化的还要快。

“当然是假的。”

森鸥外像小孩子恶作剧一样痞笑了一下,又像想取得原谅和安慰一样迅速收回了刚刚的表情,摆出一副无辜的脸对着福泽谕吉。

果然逗福泽阁下玩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消遣啊。

“唔——嗯……你也不小了,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那个人到底死了没?”

福泽激动地失礼的话即将脱口而出,但意识到自己如果语无伦次,满脸通红地批评这个男人,反而正中他的下怀,连忙收了口,硬生生地把话咽到肠胃里自己消化。

“死了,死的——喂福泽阁下您别着急走啊。等等我啊。”

森鸥外话还没说完,福泽谕吉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光找不到的黑暗之处。虽然话是这么说,森鸥外的语气里一点都没有透出“你等等我啊”的着急的心情,尾音甚至还略微勾起,像是在说“早上好”一样。

他望着福泽谕吉消失的那黑暗的走廊伫立许久,直到应该是一个小飞虫叮在了他的左手上略微发痛才用右手弹去。

“爱丽丝?”

他用许久不说话的发哑的喉咙小声询问着越过尸体后面的血腥的空气。

“林太郎?这回又要我干什么?先说好了,那家甜品店的蛋糕今天我一定要吃!”

一个穿着红色洋服的小女孩凭空出现在尸体的对面。

“爱丽丝酱你帮我把这具尸体带到诊所的解剖室好不好这样的话今天蛋糕就让你吃个够~”

森鸥外宠溺地看着这个被称为‘爱丽丝’的小女孩。

“林太郎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恶心死了。变态大叔。你再这样我就不干了!”

爱丽丝用看咸味海苔的眼神看着他。咸味海苔——不,不光是咸味海苔,真搞不懂,为什么咸味的东西要出现在这个世上。

“哎呀爱丽丝酱不要生气啊就帮帮我嘛我可不能一个人背着个满身是血的家伙走在街上是不是啊~诺,水果糖。”

“哼。就这一次啊。”

爱丽丝接过糖扔到嘴里,眼睛里的厌恶似乎减少了几分。

“我就知道,爱丽丝酱最好了~”

森鸥外转过身,沾了血的白大褂微微飘起,扣子好像撞在什么金属上,发出清脆的一声敲击声。

他轻笑着选择了跟福泽谕吉背对着的鲜红色道路,步履坚定,血变成硬块凝固在黑色的皮鞋上,脚不经意地踩过暗杀者暗红色的血液,在后面原本干净的青灰色地砖下留下了红色的脚印。

他从大褂的内口袋里取出翻盖机。

“夏目老师,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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